布拉斯纳特

我那求而不得,舍而不能的爱人

【中露】疗

国设中露

向导耀x失忆哨兵露

王耀的精神体为黑蟒,原本是黑龙,近代退化成黑蟒。

 苏露同体



搞点我流向哨短打


 ooc属于我








  王耀咬着没点燃的烟卷,半倚在门框边看着那个巨大的休眠仓在自己面前打开,冷白的雾从里面散出来,飘荡着淹没了地上深蓝色的天鹅绒地毯。王耀不以为意地将那根还没抽过就被自己咬歪了的烟按进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起身向着休眠仓走去。

  即使早有准备,当他看见休眠仓中沉睡,或者说昏迷的人时还是忍不住一怔。俄/罗/斯穿着拘束衣,双眼紧闭,浅色的睫毛在他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缺少血色的嘴唇微抿着,呈现出一种与王耀记忆里的模样十分不符的乖巧。

  是那种褪去了鲜艳而暴虐的红色后,最为西方人所喜爱的、可以被肆意操纵的、脆弱又无害的乖巧。

  王耀站在休眠仓边上,抬手将俄/罗/斯额头上的几缕银色的碎发拨开,用掌心贴上那块温度略低的皮肤。

  “先生,”跟在王耀身边的助理不解地问到,“每一个新生的国家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吗?还是说是因为…”

  王耀低下头看着俄罗斯微微颤动的睫羽,他操控着精神力触角环绕着对方的精神壁垒打着转,随后直接探进了那层层叠叠的屏障中,睡梦中的俄罗斯没多抵抗就任由他侵入了精神空间,王耀一边梳理着对方陈杂的精神链条,一边回答自己的私人助理道:“当然不会,”他的声音依旧平稳而温和,尾音却略微上扬,带着些许难言的雀跃,“他也并不是新生的国家意识体。”

 


  王耀在安置伊万的病房中陪了他几天,说是几天也不准确,他时不时还得去处理各种会议,几日连轴转下来王耀干脆直接把工作都搬到了这边,在没有会议需要他出席时就带着待在伊万床边,手里拿着今天要处理的文件,一边看一边分心梳理哨兵那混乱的精神力链条,将向导精神力强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伊万醒来时,王耀刚好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玩着手机,夕阳斜斜的照进病房的窗户,给王耀剪了个轮廓分明侧影,他戴着眼镜,长发被随意地束成松散的马尾,额前还落有几缕不太听话的碎发,在空调的风下微微摇晃。伊万躺在床上看着王耀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点点戳戳,他莫名地没什么危机感,也不想去打扰对方,于是就试图将自己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

  王耀听到厚重的绒被被掀开的响动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漂亮的脸和一双被挡在镜片后的熔金色眼睛,伊万不禁被小小惊艳了一把,他动作一顿,紧接着就感觉到东方人的面孔让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而他作为哨兵极其敏锐的直觉也在毫不在意地告诉他,眼前这个向导强大,但也很安全。

  王耀朝哨兵的方向倾了倾身体,将右手搭在了伊万额头上,笑着说道:“醒了?不错,看来今天挺有精神。”

  伊万眯起了眼,王耀的靠近竟然完全无法触发他身体本能的反抗,他那尚未没完全丧失的尝试令他知道这种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至少是自己记忆中第一次见面的人就放下戒备的想法是不合常理的,但他的精神壁垒那脆弱的本能防护在王耀精神触角的撩拨下很快就自然而然地对东方向导敞开。王耀摘下没什么用处的眼睛,又靠的离他更近了些,伊万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那雪梅般的向导素,东方人坦荡地抬着脸跟伊万对视,却不去看哨兵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睛,“放松,伊廖…万尼亚,这里不会有其他人来。”

  给伊万准备的病房是由静音室改造的,嵌在墙体中的设备24小时播放着白噪音,墙外流水的声响时刻不息。虽说是病房,但布置装璜基本都是按照私人卧室的规格来的,后由王耀亲自督工,摆件挂画都按着伊万以前喜欢的来。

  高匹配度的向导素带来的是绝对的安抚,伊万在王耀营造出的安宁感下彻底放弃了反抗,他再次垂下眼睑,任由对方的精神力铺天盖地的占据自己的精神空间。

  王耀的向导素跟他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带着温凉的柔和,像浸在冰水中的薄荷,绵软的甜中带着点刺激性,在他不想表现出来时又格外温和,哨兵在他撑开的精神屏障下发出模糊的闷哼,王耀很有耐心地轻抚着伊万的头发,像是对待受惊的小兽一般安抚,然后将那张精神力构成的网缓缓收紧。

  他探进哨兵精神堡垒中的精神触手在对方的精神海中摸索,伊万的精神图景中有一道巨大的裂缝,像一片连绵不绝的黑色山体,沉重地压在精神海的上端,让整片区域都无比沉寂压抑,天体静止,星光暗沉,漆黑天幕下的土地成了被极寒封闭的孤岛,跟王耀记忆中那充满生机与风的向日葵花海迥然不同。

  “万尼亚。”王耀在哨兵渐渐适应之后突然开口叫了对方的昵称,他微微仰起了下巴,病房吊顶的白炽灯将单调的暖光洒下来,落进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底处,像是炙热的黄金被树脂裹着熔在湖水之下,“我是王耀,因受克里姆林宫方面的委托,我会在接下来的时间,对你进行治疗。”

  伊万重新睁开眼睛,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但王耀没给他机会,东方向导眼神直直地盯着那条不知道什么时候盘上哨兵枕边的巨大黑蟒,在他开口前面接着说道:“这是我的精神体,它看起来好像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你。”

  伊万闻言偏过头,黑蟒见到他看向自己后显得异常兴奋,发出“嘶嘶”的短促叫声,颈部的鳞片有规律地张开合拢,蛇信子一伸一缩,舔过伊万的脸颊。

  “跟以前一样?”伊万伸出手拍了怕蟒蛇长着奇异翘角的脑袋,那黑蟒就像是得了宠的宠物,伏低身体在他手心蹭了蹭,伊万垂着眼睛,那张苍白精致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看上去冷淡又麻木,原本甜蜜软糯的声音也在初醒后略显沙哑,“抱歉,我全都不记得了。”

  “嗯,以前…”王耀收回了抚摸伊万头发的手,修长的十指交叠着放在了膝盖上,他脊背挺得很直,整个人显出几分竹子般的清俊感来。东方人歪了歪头看着伊万逗弄自己的精神体,也不阻止,只是勾起唇角看着,半扎着的黑发顺着他的动作滑到肩膀上,“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伊万毫不迟疑地回答道,他挠了挠黑蟒的下巴,王耀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浅色的睫毛颤抖着,“王耀…先生应该也看到了吧,我精神图景里的裂口,他们说那是我几年前跟自己的向导强行解除绑定造成的。”

  王耀靠在了椅背上,换了个更不具有攻击性的姿势,他顺手将散在额前的碎发理到了耳后,摆出倾听的姿态。

  “他们告诉我强行解除绑定的痛苦,不亚于被撕裂灵魂,”伊万继续说着,他锋利细长的眉缓缓皱起,手上抚摸黑蟒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我似乎是因为无法承受这种痛苦而失去了所有记忆。”

  没能继续得到爱抚的黑蟒不满地将尾巴缠上伊万的手腕,睁着幽暗的黄金瞳用头顶的小角蹭过斯拉夫人苍白的指尖。

  哨兵的感官本就相当敏感,所以当黑蟒瓷玉般冷凉的蛇鳞贴上腕部的皮肤时,伊万被缠着的手腕一抖,险些把忙于撒娇的黑蟒给摔了下去。

  “我想这并不是主要原因。”王耀终于有了动作,他眉头微挑,一把捏住了自己精神体的七寸,把这条几米长的黑蟒从远东哨兵的床上半拎了起来,然后朝着窗边软垫的方向一丢,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上去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黑蟒落在地毯上,扭动着粗壮的腰伏在窗口,将自己巨大的蛇身一圈圈层叠着地盘好,细长的金色眼瞳还在恋恋不舍地望着床的方向。

  王耀丢完蛇后转过身看向伊万,东方人轻轻拍了拍掌心不存在的灰尘,状似无意地转移了话题,“要吃点东西吗?或者是喝点水?我叫人送上来。”

  “水,谢谢。”伊万看着一人一蛇的互动,他从醒来起就一直灰暗着的神色突然鲜活了起来,淡色的唇缓缓勾了起来,紫罗兰色的眼睛笑成一轮新月,几乎掩盖住了最深处根生地固的倨傲,“其实我最想要上的是一瓶冰酒,但您看起来并不会满足我。”

  王耀站了起来,低下头与自己曾经的哨兵对视,东方人那双跟不远处盘徊的黑蟒接近同色的瞳仁被他眯得细长,“好,水没问题,至于伏特加…”他也笑了起来,“想都别想。”

 

  几分钟后王耀端着一杯水回到伊万床边时,东欧人已经坐了起来,身上披着一条原先放在他膝盖处绒被之上的薄毯,正跟在窗户边表演如何跟自己精神中的空气墙搏斗的黑蟒四目相对。

  以王耀对脚步声的控制,在常人耳中本应难以察觉,并且房间中由乌木铺就的地板上盖着一层厚厚的地毯,但伊万作为曾经被誉为最强哨兵之一的存在,显然不能归属于普通人行列,他在王耀踏入房间的第一时间就转过头,提前伸出手准备接过王耀手中的玻璃杯,动作间宽阔的袖子滑落下去,淡青色的血管在冷白的皮肤下延生的痕迹暴露出来,自腕骨一路向下,直至指节处才堪堪敛住。

  王耀把杯子递给他,自己则坐到了床的边沿,还顺带压了压伊万盖在腰下的被角。

  伊万将玻璃杯举到自己唇边,喝下前下意识的闻了闻,王耀不加掩饰的目光直白地盯着哨兵滚动的喉结,伊万放下水杯后坦然地对上王耀的眼睛,微微坐直了些,靠过去拉住王耀垂在身侧的手。

  斯拉夫人略显冰凉的指尖搭在东方向导的手背上,静待几秒在没被对方的拒绝后缓慢又缱倦地覆盖上整只手,用比王耀体温略低的掌心反复摩挲着东方人手上凸起骨节,勾起似有似无的痒意。

  东方人眸色一沉,他反手扣上了伊万的手腕,滚烫的掌心像是一副烧红了的镣铐,不由分说地将对方按在身后蓬松的靠枕上。

  向导目光落在哨兵还带着水泽的嘴唇上,伊万敏锐的感官立刻捕捉到了王耀视线的焦距。房间中的暖气开的很足,将东欧人苍白的皮肤上染上了些极浅的润色,与他水晶一般的鲜紫色眼眸相衬着,远东大国的薄唇微抿,露出一个暧昧的浅笑,用鲜红的舌尖缓慢地舔过嘴唇。

  “让我猜猜…”伊万用自己空余的那只手揽上了王耀的肩膀,抬起头将他们间的距离再拉进了些,直到温热的鼻息跟对方交叠在一起,“治疗的方法是…”

  王耀抬手捏住哨兵的下巴,带着一身雪梅般的冷香压了过来,在用嘴唇打断对方猜测之前,他甚至还贴心地补充道:“…是肉体结合。”

 






没什么逻辑我在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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